田园千古。
我在沈家待了十八年,他们突然说我是假千金,真千金哭着求养父母把我赶走,因为她看见我就难受,我亲妈拉起我就跑,生怕养父母拦我。因为我们俩都知道末世快来了。我亲妈在乡下有田有房,有杂货铺还有空间,而不是一堆无用的数字RMB,大数据是不会乱推的。当你刷到这条视频时说明你的好运就要开始了。
留下一句话并艾特一下自己,这样你就会在2023年里顺风顺水顺财神,有钱有势有前程。思思,春妮太可怜了,你能理解妈妈吗?养母宋滟拉着我的手真诚地说:前天沈家的真千金沈春妮拿着亲子鉴定上门,说自己是沈家真千金。她说这几年在乡下被她的养母也就是我的亲妈张萍萍虐待。本来养父母养了我这么多年多少也有点感情,还没商量好要拿我怎么办,可架不住沈春妮戏多。她说一看到我就想起她被交换的人生就会很难过。昨天还拿出了她伪造的郁症诊断报告。
于是宋就跟我说了那些话,我微微一笑:行,给我点时间我收拾一下行李,沈春妮冲了出来:不准你拿,那些都是我的东西。宋滟觉得不对了就数落她:春妮。别这样,沈春妮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哭:我从小到大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裙子。我看着她这样能不难受吗?
我忍无可忍:沈春妮,我妈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她是不富裕,可她把能给的都给你了。沈春妮捂着头倒何宋莺妈,我的头好痛,宋燕只当她是发病了心疼得不得了,呵斥我:思思,还不跟春妮道歉?你凭什么让我女儿道歉?
我猛的回过头就看到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农村妇女大步走了进来,眼眶瞬间湿润。其实我重生了。
前世张萍萍把我接回去不久冰川融化带来的远古病毒爆发,就是我们都被封控在家,农村的环境好很多,我们还有一块地,其实还能熬下去。沈家只有一堆数字RMB,到后期是彻底完蛋了。张萍萍惦记着她养了十八年的沈春妮,冒险出门来给她送吃的,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张萍萍是个朴素爽利的农村妇女,脾气火暴得很。她马上就把我拉到身后,深深地看了沈春妮一眼。就这一眼,让我有点激动,我觉得她也重生了。沈春妮害怕地往后躲,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妈妈,我害怕,我怕她又打我。宋燕反手抱住沈春妮安慰:没事,妈在,她不敢动你。我撇撇嘴:戏真多。宋燕骂我: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张萍萍立刻就要撕她,被我拦住了。我满心欢喜:妈,您也算是看清她的真面目了,我们快走吧。张萍萍紧紧抓住我的手,朝这家人醉了一口。你们等着,有本事以后都别来求我。
这话说得沈家人都笑了,富豪沈家,有什么要求她这个乡下妇女的?我什么东西都没拿,跟张萍萍一起离开了沈家。张萍萍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我试探地问:妈,你之前去哪儿?怎么不回来?张萍萍吃惊地看着我:闺女,你不对劲。我窃笑:妈,您也不对劲。
前世我们娘儿俩刚见面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熟练,就像她会惦记沈春妮一样,我多少还有点惦记我养父母,是后来我俩一起在末世熬了一年多,母女俩的感情才慢慢好起来的。张萍萍一看我这个样子,就懂了。她也很激动,妈这次一定好好照顾你。我意识到她在回避前世一去不回的事情,但是注意力很快就被她转移了。
她说思思,你记得离出事儿还有几天不?我想了想:一个星期张萍萍喊了一声:妈呀,果然还得是你们年轻人记性好。说完她拉着我就冲上了火车。我们俩倒了四趟车才回到张家村。
张萍萍在乡下有一栋自建房,旁边还有一些她自己开荒的地。我爸很多年前就去世了,这些年她当爹又当妈地把沈春妮拉扯大。为了养孩子,她还在村里开了个小杂货店。回去之后,她第一时间去了小杂货店,打电话给供货商,把她能找到的面粉厂家都找了个遍,疯狂囤面粉和米。我在旁边说:不能光买米面还是买压缩饼干和罐头以保存。她一挥手:保存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愣了愣:为什么?
她神神秘秘地说:妈有个那个叫空间的东西。不是吧?这种好事被我们遇上了?我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这两年画漫画赚了点钱,有个二十来万都买了,说着我赶紧在纸上写写画画。我妈有进货渠道,啥都能有,先囤了面和米。然后是各种肉。她也是有末世经验的人了,不用我提点米面肉囤够了就开始囤蔬菜,除此之外还有卫生巾、各种衣物药物。
囤完这些必需品,我小声要求:我还想要一点辣条、咖啡、冰淇淋、薯片。我妈爽快地说:你开三轮车出去顺便把药买回来。好嘞!我妈在三天之内就买了上万斤粮食,上万肉和上万斤菜,把我的二十万和她这些年攒下来的二十多下几乎是花了个精光。她那个空间真的什么都能装,有储存和保鲜的作用。算起来够我们我母女俩敞开肚皮吃个二十来年。
前世她走了以后,我又挨了两年,实在是看不到头。这几天我们都在不停地买菜、接菜和整理。又是疲惫的一天之后,我和我妈躺在屋顶上看星星,本地人口不多都是这种自建房。我拿着手机刷某平台,看见沈春妮正在直播真千金回归后的日常,她在直播里疯狂哭诉以前遭到的虐待。可惜大多数网友也不是傻子,评论区骂声-片。
你养母一个寡妇把你养那么大不容易吧?没有文化的妇女又当爹又当妈的,你指望她多温柔,竟然还诱导我们去骂你养母,幸好不是亲生的。沈春妮哭着下了播,我咧开嘴笑了笑,因为我戴着耳机。张萍萍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她拿着一把大蒲扇在帮我赶蚊子。
这时候她突然说:妮儿我们自己是够吃了,乡亲们怎么办?我想了想:跟他们说他们也不信啊!其实我早就用小号在各个论坛都发了先知帖,根本没人信发了十几条帖子,只有两个评论,还是骂我有病的。
张萍萍说:那咋办?到时候把粮食分他们?那也不行吧,分不了这么多,而且我们的钱都花光了,她良心上过不去。我想了半天,想到一个办法,妈我们明天去借钱吧。厚着脸皮借,能借多少借多少。张萍萍一愣:借钱干啥?借钱帮他们买东西,就在咱家存着。我们母女俩只是普通人,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张萍萍一咕噜爬了起来:行,等啥明天,现在就去没时间了。张萍萍说厚着脸皮去借,脸皮也是真厚,敲开了小乡村,每一户人家张口就对人家说她得了癌症。张萍萍狮子大开口,说要借几万甚至十几万乡村的各位也是让我大跌眼镜,竟然还真的有很多人把自己的养老钱都给她了。但这事儿还真得黑灯瞎火的时候干。因为是大半夜的,大家消息都不共通,张萍萍领着我就像土匪一样,把村里每户人家都席卷了。隔天一早他们才发现张萍萍,真是借了每一户人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像个骗子,而且她是坑走了全村的养老钱。
天一亮我们家就被愤怒的村民给包围了。好在我有先见之明,连夜拉着张萍萍就跑掉了,没赶回家。毕竟这事儿也解释不清楚,我们俩在外面又混了四天,到处买菜圈菜圈米面,愣是把借来的几百万都花了个精光。
到了这时候张萍萍突然有点害怕了。她说:妮儿,要是未世没来可咋办?我哭笑不得:那就欠债还钱,啥都比未世强。但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和前世一样。先是气象台报的台风预警,说是有史上最大台风,让大家都足不出户,居家避灾。然而这场台风还是出乎了气象专家的预料。先是吹了五六天的狂风,连带着海啸和地震,先干掉了好多沿海大城市,紧接着就是病毒肆虐。我和张萍萍在刮风那天偷偷溜回了家,然后门户紧锁,听着外面鬼哭狼嚎的风声,奴。母女俩一直在整理库存。张家村算是非常内陆的地区也不在地震带上,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前世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物资紧缺。这妖风果然跟前世一样刮的停不下来,直到挨过五天风才渐渐小了。因为发生得猝不及防,家家户户也没什么准备。
一大早的张萍萍就拿着她以前走街串巷卖货时用的大喇叭在村里大喊:张萍萍来还钱。都到张萍萍家来就很简单粗暴,没一会的功夫村里的人都奔走相告:张萍萍来还钱了都到张萍萍家去,我妈打开我家的大门。大伙儿都震凉了,三层楼的自建房从一楼的院子到了楼顶还有地窖,满满当当的都是物资。
村支书都傻眼了:萍萍,你这是干什么?我们的钱?张萍萍疲惫地道,都给大家换了粮食费了好大的劲才给大伙解释清楚。接下来可能出现粮食短缺,主要是现在病毒已经开始扩散了,只是还没到我们这儿而已。村里很多老人其实也接到了在城市的儿女的电话,让多准备些粮食。有人抱怨说:那也不用买这么多。张平萍一咬牙你们先把东西拿着,要是用不上我回头就还你们钱。说着她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欠条,有欠条你们怕什么,然后大家才妥了。
事后张萍萍说:这也不能怪他们要换了我我也不信。账目是我早就做好的,就按照他们借给我们家的钱领货。东西搬到下午新闻就出了,病毒来了要求幸存居民居家隔离。城市物价飞涨到处都在抢东西。这一下大家都沉默了,搬东西的速度更快了。眼看着我们家被清得一空。村支书问我妈:萍萍,你自己咋办?张萍萍-挥手:我店里仓库还有。村支书还是挺不放心的:有困难跟我们说张萍萍把他往外推:知道锁上门。我们母女俩连楼都懒得上,直接躺在沙发上睡死过去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准备还很多,三个月之后就会断电了。在给乡亲们囤粮的时候,我妈是给囤了一部分新鲜食材,另一部分是耐储存的压缩饼干和罐头怕被人打死。我们是连包装都没拆,她仗着有空间跟我说:娘儿两个得吃点新鲜的,我们买了很多食品级储备桶,家里的锅全都在煮米饭,打算煮好以后塞进我妈的空间里储存,到时候随吃随取。饭在煮着,我妈还在疯狂和面还要教我。我们娘儿俩一边和面一边疯狂打喷嚏。
我感觉他们回家看到那么多罐头在骂我们。张萍萍比较乐观:瞎说,我们就是被面粉呛着了。她说:不行,把窗户开开、散散粉,一打开窗就听见隔了一条街楼里的老寡妇陈奶奶对着我们窗口输出:丧良心啊你!老太婆的棺材本也骗,因为外面风太大,她的骂声被吹走了一大半。我妈吓得赶紧关上了门,冲我吐了吐舌头。
没多久村支书就宣布进村的道路封路只进不出,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内地震、海啸频发,某个一直自称没有核武的小鸟国还被地震震出来了核爆炸,末世的氛围渐渐笼罩在大家头项。张家村确实是个宝地,离海洋和地震带都比较远,只是受到离我们非常遥远的台风城市的影响而已。这几天也狂风暴雨不止,村里有些老人已经开始打电话到城里让在外地工作的孩子回来了。
他们也开始相信末世论了,说是吃了几十年饭没见过这样的。然而打电话去给外地的亲人大多数被一顿臭骂。之前他们骂我和我妈,现在人家就怎么骂他们。平时我和我妈一边煮饭和面,一边听见陈寡妇在对面唱着骂,主要是骂她儿媳妇,说她是狐狸精拦着她儿孙的活路,我皱眉: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啊?
张萍萍一边教我包包子一边跟我说:乡下人说话难听点心不坏的。她大半夜跑去敲门说自己得了癌症,老太太也给了五万块钱,而且都是缝在各种衣裤口袋里的现金,厚厚捂踏。别看她现在骂得难听,她儿媳妇跟娘家闹矛盾的时候也是她去撑腰的。
张萍萍教育我:看人不能只看说话好不好听。这时候家里的座机响了,张萍萍说:妮儿你把手洗洗去接电话,然后在旁边玩会儿。我走过去接了电话,竟然是沈春妮打来的。她在电话那头哭着说:妈妈,我们的房子被震塌了,差点就没命了。
前世大规模灾害爆发的时候,我们曾经把人间分为三区,像张家村这样的受影响小的,被称为世外桃源区。还有一种灾害特别严重,直接全面摧毁的,被称为早死早超生区。剩下一种半死不活的,才是人间炼狱区。沈春妮他们家,现在就处在人间炼狱的早期,我按了外放键,张萍萍情不自禁地走了过来。她在那边哭得抑扬顿挫的,妈妈我们现在全都挤在幸存者基地,条件特别不好,吃的也是定量发的,我只能分到压缩饼干和罐头。因为我生母生病了,新鲜的蔬菜都得给她吃。
妈妈,我昨晚做梦,梦见家里的南瓜饭了,你给我送一点南瓜好不好?我看了张萍萍一眼,她的脸色一会儿一个变,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说:沈春妮,你失心疯了?现在大家都居家隔离,你让我妈去给你送南瓜?沈春妮脸皮也挺厚,她竟然哭得很伤心。思思对不起,我之前是情结不好,我有病,你别不许妈妈跟我说话。我们在一起十八年了,我想他呜呜呜。我说:你想的不是妈,是南瓜。正在揉南瓜馒头的张萍萍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气呼呼地把电话挂掉了。
张平萍沉默的揉着面,前世我曾经对沈春妮恨之入骨,不但是因为她让我的养父母从此不理我了。更重要的是后来,她把我亲妈也从我身边带走了。但是重生以后,我的心态变得很奇妙。也许是因为经过了末世,突然就对她无动于衷了。原来对仇人最好的报复是无视,而且这么爽。
晚上趁着还有网的时候刷手机,无意间看到她在直播,她竟然把我和她的通话录音了,还剪辑了。把她要南瓜的部分给剪了,只留下了她哭着,求我和我骂她的一点只言片语。这次她掌握了所谓的流量密码,没敢一味的指责张平萍,她在镜头前哭。我不怪他,我知道他妒忌,我抢走了两家父母的爱,我刚想把他划走,结果突然听见他在那说谢谢榜一大哥的打赏双击六六六。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张平平火速冲了过来。咋了?水太烫了。可嗨嗨没事,张平平揉了揉我的头,看了一眼我的手机,他又在搞这个。他以前就搞,整天拿着手机屋里哇哇的,也不知道在干啥。难怪又这么娴熟。
我说这个挺挣钱的,张平平一挥手哪呀,没挣到过钱。我看着他的直播间粉丝数心想,他现在应该能赚到一些钱了。这个沈春妮不仅是茶而已,还有野心和行动力,见张平平不在乎。我俩闲着没事干就开始天天看他的直播。
现在我们母女俩可能就是沈春妮的流量密码,他开始频繁打电话骚扰我们娘俩,后脚就剪辑了。直播哭诉有时候明明我什么都没说,他都能变出很多故事来,眼看他的粉丝越来越多,我不禁则舌都漠视了。
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看这种狗血纷争,浩浩荡荡越看对他越不在意,揉了两个月的面粉了。他开始玩花样了,捏了一岸的小兔子,又捏了一岸的小葱头。终于有一天沈春一打电话来给我这次应该没播音,他说穷鬼,你知道我这两个月赚了多少钱吗?我赚了两百万,我叹息。
你可真是生不逢时,沈春一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我没理他挂了电话,隔天我就听说他所在的c是又地震了,基站直接震坏了,断网了,我平台也登录不上,更别提取现了。我们居家了两个月后,各种各样的地质灾害开始消失,天空开始逐渐恢复了晴朗,大地恢复了稳定。
然而随着人类活动的小规模,恢复病毒以更快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人类世界。从前世我就知道,这种病毒只会感染人类、感染者的斜阳饱和度会迅速降低,进而导致浑身器官衰竭,传染性极强,病程又短又快。有人把这称之为天法,外面已经失衡遍野,张家村。目前全村感染还是零幸运的是出去工作的那些年轻人也陆陆续续的。
被家里的老人骂回来了,村支书召开村民大会清点过人数能回来的都回来了,他做了一个决定,在村子几个入口都加进了护栏,并且拉了电网。我说拉电网。要是断电了咋办?根据我的记忆,下周就断电了。村支书一挥手备了发电机,有太阳能的风力的,好多呢,供电网咋都够了,我大吃一惊。
叔您还有这个准备呢。村支书得意了。之前村里老是断电,我叫我儿子搞一套设备,没想到现在用上了。对了,他儿子张文书是必大物理系的学霸。不过我突然想起大叔的名字也很有趣,他叫张天选,确实有点天选之子的感觉。这辈子张家村氛围和上辈子大大不同。上辈子的时候,这边其实也不怎么安全,大家只能躲在家里忍饥挨饿。能躲一天是一天,现在提前拉了电网突然就安全了起来。一个月之后果然断电了。村里的发电系统只能优先供电网。但是农村人本来就三天两头,停电断网,对这个也挺无所谓的。大家干脆就过起了反仆归真的日子,我没事还跟着张平平去遛遛弯砍柴呢。张平平还跟我说,早知道这样,头几个月就不用天天烧饭了,烧的我俩都腰酸背痛,还从空间里拿了两贴库存的膏药贴。这些话不说,那也不一定,您看大伙多能霍霍,指不定哪天就断柴火了。主要是无聊不能出村,也不能看电视。所以满村就开始劈柴、烤鱼、抓小动物。昨天还有个被山猪给顶伤了的。
我俩正说就看见村支书坐着一辆三轮车,拿着个破喇叭严禁乱弹乱法,严禁乱打猎,乱摸鱼不听话,卫生所不给医,都是吃饱了撑的没挨过饿,事部一路骂骂咧咧的他过去了。开三轮车的是他儿子张文舒,感觉是被抓了的壮兵,全程木着脸。
村支书从中午吼到晚上我和张平平反正也闲的无聊,傍晚就一边吃晚饭,一边蹲在窗口听他换词,终于的喇叭没电了,正好在我家窗户底下喂喂喂温叔,我的喇叭没电了,张温叔没电了就没电了。他爸抓着他的衣领,我不管,你给我摆平。张温叔看他爸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熊孩子,我从窗口伸出大叔,我家有电池,三号的是不村支书大喜对对对,把你扔下来给我。
于是本来打算跑下楼的我,只能从窗口扔了电池下去给他张温叔叹了一口气,只能又拉着他爸在村里转悠,半夜我们母女俩吃太饱了正在消食,村口传来了村支书的吼吼,滚走就不算我们村的人了。我和张温叔吃的确实有点撑,干脆就和村民们一起去看热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买菜一竟然找过来了。